第(2/3)页 邢野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嗤: “我分手又不是因为她不够好。” “只是不喜欢了。” “那你到底不喜欢她什么?” 邢野抬眼,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前方: “她谈恋爱的时候,就只有恋爱,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,她还试图告诉我,让我也把爱情当做生活的全部,你说可笑不可笑?” “对我来说,爱情是病。眼里只有爱情的人,更是病入膏肓,无药可救。” 书仪倚在一棵梧桐树后,听完了邢野通话的全程。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,竟在微微颤栗。 是一种近乎兴奋的共鸣。 她好像遇见了同类。 书仪也对“爱情”嗤之以鼻。 做人最基本的职责是争权、夺利、向上攀爬,将所有人踩在脚下。 虚伪的父亲可利用,曾经心动过的前男友可发展为事业伙伴,继母那点故作姿态的“母爱”亦可成为垫脚石...... 在经历过几段恋情后,书仪对“男人”这个群体已经失去了探索的兴致。 但—— 邢野。 她在唇齿间无声地、细细碾磨着这个名字。 他和她,对爱情持有近乎一致的蔑视与疏离。 可惜。 书仪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成为爱情至上的人,但她突然很想试试—— 试试看,能不能让这个宣称“爱情是病”的邢野,亲手打破他自己的原则。 让他,成为爱情的奴隶。 她的唇角,极其缓慢地,勾起一抹清浅的、却锐利如刃的弧度。 目光锁在机车旁那道挺拔不羁的身影上。 不是欣赏,不是心动。 是猎人,终于发现了值得她花时间、费心思,去一步步诱捕、驯服、直至彻底占有的—— 顶级猎物。 邢野刚挂断电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