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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说这个向老头怎么会忽然改变想法呢？原来是陆总您去找他聊了聊，陆总您可真是太厉害了，三言两语之间就可以让向老头服软，我真的是佩服您五体投地！”卫强对着陆凡拍马屁。

    聂明见卫强这么说他很是恶心，他可说不出这种话，但是他还得拍陆凡的马屁。

    “陆总您是不是对向老头采用软硬皆施的手段，向老头才服软的？您处理事情的手段我早就知道有一套，以后我还得向您继续学习！”聂明说。

    陆凡听了这两个人的话后，他呵呵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你们两个也不要拍我的马屁了，拍马屁可不能让你们当上集团公司副总经理的位置！”陆凡说。

    陆凡这么说，让聂明和卫强两个脸上的表情很是尴尬。

    卫强可是一个不要脸的人，脸皮厚的很，他继续拍陆凡的马屁。

    “陆总，不是我们非要拍您的马屁，是您实在是太厉害了！能为你效劳工作是我们一生的荣幸，以后青枫城最大的企业家非你莫属！”卫强说着对着陆凡竖着一个大拇指。

    聂明现在可没有厚脸皮这么说了，他只是站在一旁心里觉得恶心。

    陆凡看聂明不说话了，他故意看着聂明问：“聂经理，你现在怎么不说话了？你是不认同刚才卫强说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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