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把幾個男人都送出去后,阮羲和跟聞雀伊去二樓休息室。 呢子大衣被她脫下來,輕輕掛在一旁的制衣架上。 貼身的裙子勾勒著她曼妙的身段,袖子只有七分,恰好露出腕子上那只紅艷的翡翠手鐲。 一時間不知道是那雪腕襯托了鐲子,還是那血鐲迷離了腕子,總而言之,美艷極了。 “你現在走路和以前有些不一樣,好像也不是走路,就是氣質,我也形容不上來。”聞雀伊托腮看著阮羲和。 “人還是同一個人,能不一樣到哪去。”阮羲和笑了笑,其實她知道自己哪里不一樣,畢竟在迪拜穿了三個月的旗袍,那些雍容雅致的步子和小動作幾乎融進她的所有生活里,如今穿著別的衣服,也會有旗袍的韻味在。 “真美,阮阮我想看你穿旗袍。”聞雀伊發自內心地感慨。 阮羲和愣了一下,耳邊莫名就響起阿拉義臨走前的那一段話。 “等我,不許喜歡別人,不許叫別人寶寶,不許讓別人幫你吃水果糖葫蘆里的獼猴桃,不許調戲別人,不許為別人穿旗袍......” 他說,不許為別人穿旗袍。 輕聲笑了一下,坐下來,一邊收拾包里的東西,一邊開口:“等以后有機會穿。” “好。”聞雀伊倒是沒想太多。 服務生洗了一大盤的水果端過來,給兩位老板放在桌子上,紅著臉多看了阮羲和兩眼。 她抬頭對服務生笑了笑,這姑娘瞧著眼生,大概是最近店里新招的員工吧。 第(2/3)页